2025年4月，《NPJ Vaccines》期刊发表了一项重要研究，题为《Impact of inactivated vaccine on transmission and evolution of H9N2 avian influenza virus in chickens》。研究发现，H9N2禽流感病毒可通过一种独特机制逃避免疫系统，从而对传统灭活疫苗产生的宿主免疫实现“免疫逃逸”。该研究为我们深入理解H9N2病毒的传播与进化路径，以及现有疫苗防控策略的潜在局限性，提供了科学依据。

揭示H9N2灭活疫苗局限：鸡上呼吸道病毒复制未受抑制，增加传播风险

研究发现，接种H9N2禽流感灭活疫苗的3周龄SPF鸡未能获得有效保护，仍出现上呼吸道组织损伤，如鼻甲黏膜病变、喉充血（图2）。免疫分析显示，其上呼吸道局部IgG抗体水平仅为血清的3.65%（图1），表明灭活疫苗诱导的局部体液免疫弱。这种免疫应答不足以中和呼吸道内高水平复制的病毒，导致病毒在免疫鸡群中持续存在和传播。更关键的是，在疫苗免疫压力下，H9N2病毒快速发生适应性进化，积累关键突变（如HA变异），显著增强了其复制和传播能力，最终突破免疫屏障。

图1. 不同流感亚型免疫攻毒组，不同器官病毒含量情况

图2.H9N2免疫攻毒组鼻甲和喉部的病理变化

黏膜免疫疫苗：阻断H9N2禽流感传播的关键策略

图3.不同类型的H9N2疫苗免疫后细胞免疫和体液免疫变化情况

通过比较禽流感灭活疫苗（Inactivated vaccine）和减毒活疫苗H9N2-LAIV的效果发现， H9N2-LAIV 疫苗能诱导接种鸡上呼吸道黏膜 IgA 显著升高和鼻黏膜细胞IFN-γ表达增强（图3）。这些数据表明，有效防控鸡群H9N2禽流感病毒关键在于加强细胞免疫和上呼吸道黏膜免疫。

无独有偶，中国农业科学院团队在《Animal Diseases》期刊发表的一项研究也揭示了H9N2灭活疫苗面临的重要挑战：当母源抗体（HI滴度）达到6log2及以上时，会完全抑制疫苗的免疫效果。研究发现，1日龄商品鸡接种灭活疫苗后，无法产生新的抗体应答，而母源抗体则会随着雏鸡生长逐渐衰减，造成一个“免疫空窗期”。在此期间，鸡群对H9N2病毒高度易感（见图4）。该研究进一步凸显了研发可突破母源抗体干扰的新型疫苗策略的紧迫性和必要性。

图4.商品鸡和SPF鸡免疫H9N2亚型禽流感灭活疫苗后的抗体水平变化

不可缺少的黏膜免疫疫苗

鸡体呼吸道、消化道黏膜的上皮和皮肤是机体内部和外界环境之间的屏障，其构成了免疫系统重要的第一道防线。黏膜是禽流感病毒感染的主要部位及黏膜免疫的发生部位。50%以上禽类病原经黏膜感染，黏膜免疫在机体抵御禽流感的入侵中发挥重要作用。

图5.禽类黏膜免疫的作用机制

突破母源抗体干扰

图6.H9N2黏膜免疫疫苗田间试验HI抗体检测

在对3000只鸡进行的田间试验中，接种迪福润丝生物H9N2黏膜免疫疫苗后，通过HI抗体检测发现，该疫苗在免疫初期起效迅速，接种后42天内HI抗体水平始终维持在2⁶以上（图6）。这一结果不仅有效填补了传统油苗在免疫初期的“空白期”，更突破了母源抗体干扰所带来的免疫抑制，为早期构建稳定、持久的免疫保护屏障提供了有力保障。

安全性更高：接种后几乎不排毒

图7. H9N2黏膜免疫疫苗体内减毒特征：感染SPF鸡后排毒情况

在对SPF鸡接种迪福润丝生物H9N2黏膜免疫疫苗后，从第2天起对免疫后的SPF鸡进行咽拭子、泄殖腔拭子的病毒排毒检测。结果显示，在连续3周的监测期内，均未检出活病毒排出（图7），表明该疫苗在阻断病毒复制和切断传播链方面展现出良好的生物安全性与防控潜力。

疫苗保护效力更佳：可以诱导高水平HI抗体

图8. 2次免疫商品鸡后HI抗体检测水平

研究者在试验中选取10日龄商品鸡，采用滴鼻加点眼方式进行免疫接种，在第0天进行初次免疫，第7天进行加强免疫。随后分别在第0、7、14、21和28天对鸡群进行HI抗体检测（图8）。结果显示，迪福润丝生物H9N2黏膜免疫疫苗在完成两次免疫后，可稳定诱导商品鸡产生高水平HI抗体，抗体滴度持续维持在26以上，表明该疫苗具有良好的免疫原性。

迪福润丝生物H9N2禽流感减毒黏膜免疫疫苗具有显著的差异化优势：

表1.迪福润丝生物H9N2禽流感减毒黏膜免疫疫苗相比较于已上市或在研H9N2疫苗的优势

迪福润丝生物H9N2减毒黏膜免疫疫苗不仅在免疫效果上实现跃升，更在实际应用中提供了解决母源抗体干扰、病毒传播控制等“卡脖子”问题的创新路径，以开创性实力重新定义H9N2禽流感防控，引领新一代疫苗变革！

参考文献：

Hu Z , Ai H , Wang Z ,et al.Impact of inactivated vaccine on transmission and evolution of H9N2 avian influenza virus in chickens[J].NPJ Vaccines.2025.10(1).

Pan X., Su X., Ding P.Y., et al. Maternalderived antibodies hinder antibody response against H9N2 AIV inactivated vaccine in the field[J]. Animal Diseases. 2022.